一路,还算平安。
道路,虽崎岖,但并不坎坷。
转眼间,又是日暮西山。
好在,不远处,似乎就有一家客栈。
看着不远,待众人走到客栈门前,门头上的招牌只能依稀辨别:洗尘酒栈。
徐老头儿闻着酒栈内飘散出来的酒香,伸长着脖子,就像狗闻到了那啥,使劲吸了几口气,意犹未尽的说道:“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,竟然还有一家像模像样的酒栈,既是酒馆又是客栈,这老板,真会做生意!”
徐老头儿闻到了酒香,整个人被麻醉了般,不管不顾的一股脑儿的推门而入,率先踏进了酒栈。
无念和苗之栀四周环顾了一圈,酒栈前,隔着一条马路,是一片竹林,两侧是庄稼,该是酒栈老板自个儿种的,酒栈后面是一个小池塘,环境还算雅致。
门前的牌匾下,挂着的两个大红灯笼里已经没了烛火,蒙了灰后的大红色灯笼显得褐黑色。
看不出有什么异样,心头却莫名的不安。
无念与苗之栀对视一眼,算是相互暗示一下提醒对方。
正欲齐步踏入店内之际。
一个老伙计勾着背,从昏暗的店内走出,一手扶着门,一脚抬过门槛。
那背,弯的整个身子差不多成半个圆。
老伙计努力抬着头,那头也只有无念胸口那么高,“嘘!”
老伙计上来对着众人就是一声警告的“嘘”声,不待众人反应过来,他向两侧张望了一下,一手拉着无念,一手拉着苗之栀,就往店里赶,“快进来!快进来!可别再耽搁了!待会儿,它可就要来了!”
苏寡妇拉拽着不知恐惧的傻虎子,差点绊倒在门槛上。
癞皮狗猥琐的全程不敢发出声音。
酒栈内昏暗的烛火,乍一看,很是简陋,共两层的木楼,一楼摆着六张桌子,二楼大约有五间客房的样子。
收拾的倒是很干净利索,只是,有一股腥臭味儿夹杂在酒香里,闻着让人不舒服。
徐老头儿如临仙境般,猛呼吸着。
苏寡妇嫌弃的白了他一眼,“就你口味儿重!你这么好酒,你死了,倒也不用我费劲把你拖上山埋了,买个酒缸,将你泡进去,跟酒过,得了!”
老伙计一听,吓得手中的抹布抖落在地。
徐老头儿赶忙解释道:“她跟我开玩笑呢,老伙计,你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老伙计一听,原来是自己理解错了,立马陪着笑脸,转身向后院走去。
几人围坐一张桌子,等待着老伙计上菜。
夜,陡然沉了下来。
酒栈外的竹林被风吹过,哗哗啦啦的一阵响。
“布谷布谷布谷......”突然传来的鸟叫声回荡在酒栈外,它还时不时扑腾几下翅膀,仔细去听,难以辨别其方位。
酒栈太偏僻,徐老头也说不上这地儿的名字,酒栈只有一个老伙计忙活,既是店主又是伙计。
大家伙等待半天,老伙计才端上来三盘菜。
一盘炒土豆丝,一盘酱排骨,一盘烧鱼。
乍一看,品相不错,比较清爽。
徐老头儿四处张望着,等待着老伙计上酒。
苏寡妇闻着怪味儿,坐立不安,她夹了块酱排骨,扔到地上。
瑟缩在徐老头儿脚跟前的癞皮狗歪了歪脖子,朝酒栈门外瞅了瞅,低伏着身子轻手轻脚靠近酱排骨。
嗅了又嗅,盯看了好一会儿,还是选择退回身,酱排骨一口未动。
苏寡妇大大咧咧骂道:“你这癞皮狗,还学会挑食了,这会儿不吃,明儿路上可没得吃了,荒郊野外的,你连屎都吃不着!”
“呀呀呀!吃饭呢,说什么呢?”徐老头用筷子在桌子上戳了戳。
几人虽饿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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