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鸣紧盯着明忆,“怎么啦,明姐姐?”
“没什么”,明忆生硬的回道,“要走就快走啊。”
明忆一定是意识到自己无心说漏了嘴,玉鸣暗暗猜测,要不然,明忆绝对不会话锋急转,问题是,这句话里,到底有什么不对。
可明忆有了戒心,再追问下去,恐怕只会引得她的怀疑与提防,玉鸣犹豫再三,也三缄其口。
第二日一早,玉鸣直接提出,再去果林一趟。
明忆瞪眼,“姑娘昨儿还没走够?我可是累到两腿又酸又痛迈不开步呢!”
“呵,我跟明姐姐一样,也有些腿痛,不过咱们不是只转了小半转果林么,还有好多地方没看呢!”玉鸣早料到了明忆会反对,故而分外耐性。
“有什么好看的,桃李的花期已过,即使没过,看来看去,还不是一个样?”
“嗯,花期虽过,可林子里却是很好玩的地方,明姐姐有所不知,玉鸣从小生长在深宅大院,根本就没有在这么天然的林子里玩过,我觉得很多乐趣呢,反正闲着无事,王爷还不晓得多久才能回,我们就当姐妹俩雅趣拾闲不成么?”
“我不去!”明忆斩钉截铁的拒绝,“我劝小姐也别再去了,真要把林子转悠完,得两三个时辰呢,折腾人也不带这么折腾的,小姐要真闲着无聊,不如我找明松来陪小姐博弈,明松跟随王爷多年,棋艺颇有独到,应对两三局,想是没啥问题。”
“不急,找明松弈棋,什么时候都成,王爷不在,想那边也没什么事,可这天气这么好,要不外出游玩,不是太可惜了么,明姐姐,你就答应我吧,如果姐姐肯陪我,玉鸣愿意教姐姐一个法子,让王爷对姐姐青眼有加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明忆脱口而问,随即脸上一红,强自嘴硬道,“王爷对谁青眼有加关我什么事,我只是王府的一个奴婢,做好自己的本分,平平安安不受责罚就不错了!”
“这么说明姐姐不感兴趣喽?可惜啊”,玉鸣摇头晃脑,故意刺激明忆道,“太可惜了,明姐姐如果学得此法,必定会让王爷万分惊喜,继而王颜大悦,再继而对姐姐赞不绝口,那么即使玉鸣走后,说不定王爷就不会再让姐姐回浣衣房,而直接服侍在王爷左右呢?”
明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咬了咬牙,“到底是个什么法子?”
玉鸣笑,“这可是我无意探得的秘密,不能轻易对人讲的哦,再说了,要行此法,必得我亲自传授,光这么红口白牙的说是没用的。”
“小姐,我看你是哄着明忆耍吧,谅你个小丫头,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,男人的事儿,你还嫩着呢。”
“明姐姐不想知道就算了,何必说我哄你,平白的我哄你作甚,话说到这份上就没意思了,我回屋接着睡觉,明姐姐自便吧!”玉鸣忽然发了脾气,扭身就要进屋。
“哎!”明忆咬了咬嘴唇,“我……我想知道。”
“那明姐姐就是答应陪我出去玩了?”
“你先说,我保证陪你就是,绝不多说一句怨言。”
玉鸣笑嘻嘻的,凑近明忆的耳边嘀咕了一阵,明忆回过头,略带犹疑的问,“就这?能行吗?”
“反正姐姐暂时也没其他更好的法子,何妨一试?我是无所谓了,迟早也会离开王府的,我猜我的家人大概过不了几天,就会强行把我接走,所以姐姐要快些决定。”
“这……”明忆仍在迟疑。
“说白了吧,明姐姐,王爷身边的女人,有情的没情的,来来去去那么多,到头来,还不是只剩下姐姐默默守在恒安王府?而且姐姐也说,王爷实在缺少真正体贴他的人,姐姐何不……”
明忆没吱声,她站在袖竹楼的楼廊上望向园子深处,绿荫覆叠媚阳抚照,也是一年春深时,十五岁的她趁着老夫人午休,悄悄出了东园,却被早已等候的小王爷一把拦腰截住,“好忆儿,你这么美,今儿无论如何得让我亲一口。”
那是怎样的日子啊,偷偷摸摸,却甜蜜幸福,年少无知的她在他的一双游走的手里娇喘羞臊,听他温热的低语,分享他少年的热情与狂烈,“等我当了王爷,我就让你天天陪侍!”他一句无心之言,就让她盼了一年又一年,一年年春深,荣了又枯谢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,她却再也得不到王爷正眼一瞧了,即便偶尔王爷把她喊去陪寝,也只是承受王爷发泄的一具肉身,上面的男人从来不会顾及她的任何感受,蹂躏过后,甚至还不等她回过神来,就会把她像破布一样扔出去。
已经忘了做过多少次的努力,换来的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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