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扯平了好不好……”
说话的时候,他想摸摸她看上去亮晶晶的发发,极想感觉一下那柔软的——她没有动,怔怔的出神,任他爱抚着,丝一般滑顺的发在他手上滑过,浮躁的心才沉定下,泛起丝丝喜悦,她忽回过了神,意识到他的做什么后,猛的一下拍开,低叫:
“拿开你的脏手,让别人碰过的手,我不稀罕了……”
人,并没有退避,神色虽然像一只发怒的小狼,语气却是缓和很多。
金晟笑笑,顿在半空的大手抽回来又闻了闻,低声,讨好似的说:“没味道了,真的……不信你闻闻……”
他把手凑到她鼻子前。
紫珞嫌恶的再次拍开,想了一想,却又反过身来拉住他,瞪圆着气鼓鼓的脸,叫道:“金不离,你要想我原谅你,马上给我再去刷上一百遍,直到你浑身上上下下,里里外外洗的没一点怪味,再来跟我说话!”
一路将其拖回凤栖宫去。
勤阁和寝宫之间隔的几道复古的朱色回廊,廊道上侍着的宫女子看到皇上和皇后回宫,皆俯伏在请安。
若是换作平常,紫珞早出声让她们起来免跪了,今儿呢,心情超不爽,闷声不哼的疾步走过,玲珑牵着两个孩子跟在后面。
凌儿表示很忧心忡忡,停下来,扯扯玲珑的衣裳:“姨,爹地和娘亲会不会打架?”
玲珑想了想,看到珞姐没有将金晟骂走,便知事情有转机,心头重重松了一口气,微一笑低问:“要是爹地和娘亲打架了,凌儿以为谁比较会倒霉?”
“一定是爹地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爹地让着娘亲的啊……姨,爹地和娘亲到底在吵什么?”
“嗯,这个……等你长大之后才会明白……”
男女之间的微妙,只有陷入爱情的男女会能领悟。
玲珑没有跟上去,示意所有在凤栖宫的侍女们到前殿,叮咛她们,关乎皇上和皇后之间的拌嘴争吵,谁也不许到外头去乱嚼舌根,若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去,一旦查出来,轻者割了舌头,重者满门抄斩,皇后仁慈,但这并不代表她什么都可以容下。
宫婢们胆战心惊的应诺。
如此吩咐罢,再回转身来,凌儿带着苳儿早已没了踪影。
玲珑忙带了人四处找,很快在浴殿门口瞧见了正吃吃吃发笑,双眼直发亮的小丫头——娃娃正半推开宫门,悄悄往里头偷窥。
苳儿则在边上不安的拉着她,低劝:“凌儿凌儿,别看了,珞姨会生气的!”
凌儿摇头如捣蒜,一脸的顽劣,全没有公主的样儿。
“凌儿,你在做什么?”
玲珑跑过去问。
凌儿转头,神秘兮兮的挥着胖乎乎的小手,小脸儿红彤骸的,兴奋的直叫:
“姨,快来看,快来看,爹地好惨,娘亲拿给小狗狗刷毛的刷子在刷爹地的呢……哈哈哈……爹地疼死了……不行,我得进去救爹地……”
玲珑走近时,就真听到金晟一阵阵求饶声自里面传出来,珞姐亲自替金晟洗浴——夫妻俩,一起下在浴池里,什么事都可以发生的。本来嘛,夫妻吵闹,床头吵,床尾合的,如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是最好不过!
这么一想,她脸孔一烫,忙揪住想进去搅局的小丫头片子,低声道:“我的小姑奶奶,别进去,让你娘亲欺负一下,死不了人的……欺负一下,你娘亲才会消气……走,我们出去……别担误你爹地和娘亲恩爱……”
忙一手一个娃娃,抓着就跑。
半路上,凌儿咕碌碌转着漂亮眸子,忽然极严肃的问了一个问题:“姨,什么叫恩爱?为什么我进去就会耽误爹地和娘亲恩爱?”
玲珑黑线,窘着脸:唉,这孩子,太难缠了,什么都爱打破砂锅问到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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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殿里,男人和女人的争吵隐隐约约的传荡开来——
金晟露着精健美完的肌趴在玉砌的浴池边上,由着浑身湿淋淋的女人拼命的刷他的身子,袍子早已毁在女人手上,她凶神恶煞的将他赶入池子后,就开始“欺负”他的肉体。
好吧,只要她高兴,欺负就欺负吧,可是,她下手也太重了,他忍不住哀哀的叫。
“轻点轻点,都破皮了……你刷的我满脖子全是伤痕,让我怎么出去见人?”
“哇哇哇,痛死我了……臭小子,你好狠心,都见血了……洗的很干净了,别再搓了,真别搓了……不信,你可以仔仔细细闻上一闻……”
“呀,君墨问,你再这么欺负人,我可要还手了……”
他越是求,她下手越重,索性就卷起了袖管,露出水嫩嫩的皓臂,开始,大刀阔斧的下池子里来修理他……
谁知踩了一个空,殿里,顿时传出女人的惊喘声:“你……你做什么……闪开……”
“呵呵,是你投怀送抱的,就让我抱一抱……都这么久了,你对我总是爱理不理的……就一点也不想我?阿墨……别生气了……我想你想的快疯掉了……不要再闹脾气了好不好……我真的真的好想你……”
“色坯……滚开……唔……”
某人的嘴巴好像被堵住了!
待续!
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15
好像吃到了几口清凉的池水,还没有回过神来呢,就叫他吻了去。
不!不要!
她才不要被他亲,她还非常非常的恼,恼的恨不得咬烂他的肉,这个可恶的男人,敢让别的女人爬到他们的床上去,他想找死!
金晟哪能不懂她的抗拒,含笑,不顾一切的吻住她,火热的吻带着他本身特有的薄荷清香,直灌入她的唇,她拼命的捏他,掐他,在他背后,使劲的蹂躏着。
他不肯松口,一只手抵着她后脑勺,一手扣着她纤纤素腰,俊拔的身子紧紧的抵着她的,柔软而坚韧唇,不给她挑脱的机会,倾吐着这些日子的无尽想念,似乎想在这一刻,用这样一个举动来补偿自己的损失。
是的,太久太久没有亲热,他发疯似的想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