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晚走出栖龙殿的时候都是懵的,公子无觞要下山了。
这他妈?什么东西,还嫌不够乱吗,公子无觞下来凑什么热闹,他到底做错什么了要受这么多人间疾苦。
阮晚爬上马车,揉着太阳穴,用官袍抹了把脸,马车突然停下。
窗户被苏希敲了敲:“爷,是祭司。”
阮晚默,是厚玉美人啊。
阮晚一直不说话,苏希以为他又睡着了,施力拍了拍窗户:“爷,祭司找您有事儿。”
阮晚会神慌慌张张地应了,是厚玉温柔的声音:“无碍,晚儿贪睡。”
这会儿又晚儿了,刚刚不还是师弟么?
撩了前帘:“爷当是什么呢,原来是厚玉美人啊,有什么指教啊。”
刚走出马车,还没跳下地,被厚玉一揽,摁在怀里:“晚儿,让你的奴才先回去,厚玉会送你回府的,嗯?”手指摸在阮晚后脑勺,似乎在摸小猫小狗。
赤裸裸的威胁啊,苏希紧张地想冲上前:“爷!”但明显意识到,对方的内力在自己之上。
阮晚闷在厚玉怀里,好不容易拉出一点距离:“苏..苏希..你先回去。”
厚玉转身抱着阮晚走了,衣摆上的玉色梨花随衣袍鼓动像是飞舞起来。
鼻子里都是厚玉身上的药香,不敢乱动,走了不短的一段路,才被放下来——是个假山。
“厚玉美...呃..”话还没说完,嘴就被捂住了。
一向温柔似水的人,正含着眼泪,捂住他的嘴。
“要是在这里杀了你该多好,以后都不用难受了。”
阮晚想掰开他的手,但捂得更加用力,大爷的,难道被捂嘴的不是自己吗,怎么就变成他难受了。
眼皮一热,厚玉吻上了他的眼睛。
“晚儿,晚儿..”犹如春情里的公猫,贴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。
阮晚翻了个白眼,拍拍他的手,示意他松开。
厚玉依旧不松开,红肿的眼睛里含满泪水:“晚儿,我喜欢你,你明明知道,为什么今天我这样对你,你都不在意。”
被摁的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,阮晚瞪着厚玉,伸出舌头往他手心使劲一舔。
厚玉下意识脱了手,漂亮的瞳孔都缩了缩,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人胆子这么大。
阮晚使劲深呼吸了几下,使劲擂了厚玉肩膀两拳:“你这是骚包成什么了?”
刚刚在栖龙殿还装得像模像样的,现在又哭得跟怨妇似得。
厚玉低下头:“你不要生气..”
阮晚贱笑,伸手抬起厚玉的下巴:“小浪货,喜欢我?”这小美人,表白都表的这么做作。
厚玉咬着嘴唇:“对,厚玉喜欢你。”
搓了搓手,阮晚捏住他的下巴拉到面前:“行啊,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啊,光嘴上说说有什么用。”
吃吃野食的感觉也不错,阮晚猥琐地想,诶,不对,野食?呸,什么野食,家食都没有,还野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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