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什么很不雅,说来听听,不许讲话讲一半,这坏习惯去哪学的。”
Cross把铅笔一个抛物线,完美的落入笔筒里,“以前她在美国留学期间,一次我无意中撞见,她在进入状态的时候,喜欢在椅子上蹲着,嘴里喋喋不休的骂脏话,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。”
噗嗤,cross爆的料完全颠覆了成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,那个外表活泼开朗,待人接物礼貌大方的未来老板娘,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。
“哇,你好坏,在外面爆她的料,不怕我说出去了,你被她打击报复。”秦维不怀好意的看着cross。
Cross一副不在乎的样子,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,有本事你说去啊。“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少给我戴高帽。”
“那你去说好了,看看到时候谁会被打击报复。”cross胸有成竹,秦维的威胁显然没有起作用。
就这样,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嘴,等着成叠出来。
独自一人在战斗的成叠不是吹牛,没有金刚钻也不会揽这瓷器活,不到20分钟成叠就把汇款人的信息给查了出来,当她准备浏览完这个神秘汇款人信息后就把这份资料交给秦维。
天不遂人愿,成叠一目十行的快速扫过,却在最后一栏停了下来,上面一行字写着:有一妹妹秦牧歌,在青阳市XX大学任讲师。
成叠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,是牧牧的家族企业,也是她怎么说看着这个人有点面熟,分明就是牧牧一母同胞的亲大哥。
不过她从来没有听秦牧歌提起过她的家庭,而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,不会因为秦牧歌的家境亲近或疏远她,两人的感情那都是真真切切不带一丝杂质的好闺蜜。
看看还有时间,成叠决定查一下秦牧歌的资料。
不到五分钟,秦牧歌从小到大的履历就摆在了成叠眼前,她确实是秦氏集团的千金,只是低调的她16岁就搬出去独立生活,和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打工赚钱,大学毕业后凭借自己的努力留校任教,现在是她们学院最年轻的的讲师,马上就要评为副教授了,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靠秦牧歌自己,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她是秦氏集团的千金,包括她这个闺蜜。
成叠关了电脑走出房间,秦维和cross见她出来,也迎了上去,“怎么样查出来了吗?”开口的是秦维。
“如果知道是谁搞鬼,你们会怎么做?”成叠很想知道煌朝下一步棋是怎么走的。
“在背后搞小动作的卑鄙行为,煌朝是不会放过他的。”这是端木泽的作风,而他代表的整个煌朝。
吓!三人抽气一齐看向门口,端木泽就站在门外,身后是秦维的助理,哭丧着脸,“秦总,总裁自己下来的,我事先没接到通知。”也就没办法跟您汇报,当见到端木泽的时候,身负放风任务的他已经来不及给秦维通风报信了。
“额,好巧啊,我来这里接个洗手间,你找他们有事吗?那我先上去了,不打扰你们谈事情了。”成叠第一个出声,打哈哈想偷偷溜走,可门口被端木泽高大的身躯挡的严实,空出的缝隙她钻不过去。
“查出来是谁?”端木泽迈进一步。
“我……”成叠语塞,她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据实以报。
“恩?”可是端木泽,以及在场的所有人都没给她太多时间思考。
“查……恩……查。”
“说不出了?那个人你认识?”端木泽见成叠支支吾吾,问出了心里的疑问。
成叠赶忙摇头,“没有没有,我怎么可能认识,我就一个小老师。”只不过那个是她闺蜜的哥哥。“泽,我们上去说好不好?”成叠哀求道。
这样欲言又止的成叠很少见,似乎有些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。端木泽转身就走,走出几步,见成叠没跟上,“还不走,想在这说?”
“来了,来了,我们现在就上去。”成叠撇下两人跟上端木泽,一同进了电梯回顶楼去了。成叠知道如果这件事不好好解释清楚,秦氏集团可能会遭到灭顶之灾。
电梯里成叠表情凝重的站在离端木泽最远的角落,低着头不发一语。端木泽一把拉过她,掐住成叠精巧的下巴,“你有事瞒着我,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,他最好和你没关系。”
端木泽用比平常低沉冰冷的语气说出这些话,成叠知道很多事瞒不过他,她也没打算瞒他,只是他现在的态度。
成叠一手排开端木泽的手,“你乱怀疑什么,怕我帮别人对付你吗?还是以为我觊觎煌朝的财产,想爬上枝头当凤凰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想多了。”
端木泽不温不火的一句话,彻底惹怒成叠,“那你是什么意思,不信任我咯,对我是知道汇款人是谁,你也想知道吧,哼!姑奶奶我心情不好,不乐意说了。”
刚说完,电梯门打开,成叠不等端木泽一个人飞快的跑进了总裁室里边的休息室,反锁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