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另一点,在孤岛上生存,即便再强大的内心,也需要一种精神寄托。
使她们在痛苦难忍时,可以将所有的心里话,默默的向信仰倾诉。
也能让她们重获,日复一日被摧毁掉的如何重回都市的信心。
我不希望每天面对的是一群,披头散发,慢慢对生活失去热情的懒惰女人。
她们应该尊重生命,自己的以及她人的。
无论是身体上,还是心灵上,每一次的磨难,都需要得到一次释放,自然之神是宽容的,仁慈的,她可以包容和关爱孤岛上所有流浪的可怜人...
同时部落中森严的等级制度也被我灵活的应用了。
女人们虽然依然称呼我为卓越。我即是她们的主心骨,也是她们的首领,这一点没人有异议。
简单来说,现在的我,所说的话,不会重复第二遍。
女人们必须得认真听我说的每一个字,她们可以漏掉我讲话的内容,但我所安排下去的任务,就必须按照我所讲的去完成。
比如上个星期,我剥了一些树皮,丢到梁洛雪面前,让她在六天内制作出六双又厚又耐穿的鞋底,她当时正在忙着将点燃的木炭朝房屋的底部通道送,没有听太清楚我下达的任务。
六天后,当我伸手像梁洛雪讨要鞋底时,她只交给了我三双鞋底,不以为然的说,其他的还在做。
为了惩罚她,我将她身上的衣服拔得精光,围着一公里多长的草地,跑了整整一上午。
所有女人都看在眼里,包括祝灵也只是多看了我一眼,没有一个人有异议,即便连相互之间交头接耳的动作都没有。
我当时通知梁洛雪时,她的身边还有展听白和祝灵,应该也听到了我说的话。
六天做六双,梁洛雪错只把六双记在了心头,却忽略了之前还有一个六天的时间限制。
她听茬了倒也没什么,可以开口去询问旁边的展听白和祝灵。
我不会因为前天晚上她主动脱下我的裤子,用温柔的舌头伺候了我一整晚,就能成为她不以为然,漫不经心的借口。
赵清涵便是她的例子,无数次的主动迎合,却依然换不到我对她的怜香惜玉,却仍要为此执迷不悟。
我是众人的首领,她们只是明白了首领这个词的表面意思,却不懂一个很简单的道理。
我对赵清涵也好,梁洛雪也罢,需要时我自然会找她们,当然作为正常男人她们主动挑逗我,我也不会拒绝。
提起裤子就不认人,说起来很薄情,但我也没求她们这般去做。
自然也不会去迎合她们的心理,认为和我极尽缠绵后,我就该对她们格外好一些。
这本身就是个笑话。
很多情况下,男人的薄情,总比博爱要更合适一些。
尤其是面对一男五女的特殊情况下,我不能对每一个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都格外照顾。
我既没有精力,也没有能力去替她们分担所有。
祝灵很早就说过,我扛不了所有的事,让现在的我尤为感触。
这不单单是我付出更多的努力,就可以办到的事。相对于我的部落构想及我的权威,是绝不应该为此拖泥带水,犹豫不决。
博爱只会让自己失去尊严,失去首领的地位,长此以往,女人们的欲望即便有信仰控制着,也终会将我架空,从首领变成她们的奴隶。
这一点,祝灵比我看的透彻。
而这个方法以及部落的构想,也是祝灵在半个月前,一点点灌输给我的,她从来没有明说。
有意无意的给我讲了很多原始人的生活面貌,而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陷入沉默后,便转身离去。
事实证明,祝灵是对的。
我将这些构想一步步的落实后,非常明显的感受得到,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关系,正在良性循环着。
而我所能掌控的,也变的更多和更加复杂...